(刘秀师)
闲来翻书,看到一个故事:一个骑兵在作战时不幸被俘。敌军长官说:“我会杀掉你的,但在杀你之前,会满足你三个愿望,现在你可以提出你的第一个请求了。”骑兵想也没想说:“我想对我的马说几句话。”长官答应了。于是骑兵走过去对马耳语了一句,那马听后,长啸一声,飞奔而去。时间不长,马回来了,背上驮了一个漂亮女郎。长官惊奇不已,他说:“真是一匹神马啊!不过我还是要杀你的,请提第二个请求吧。”骑兵再次要求和马说话。长官答应了。骑兵再次和马说完话,那马长啸一声,飞奔而去。时间不长,马又回来了,这一次马背上驮了一个更加性感动人的女郎。长官说:“你和你的马让我大开眼界,不过我还是要杀你的,现在请你提出最后一个请求吧。”骑兵又一次提出要求和马说几句话。长官同意了。骑兵走到马跟前,拎着马耳朵,气冲冲地说:“我再说一遍,去带一个旅的人来,不是带一个女的人来······”
这只是一个故事,不过在我们现实当中,就有这样因为方言而惹祸的。一位河南人外出到了南方,中午想吃饺子,进入一家饺子馆,对漂亮的老板娘说:“老板娘,水饺一碗多少钱?”老板娘气冲冲地说:“牛虻!”山东人莫名其妙地问:“我怎么就成牛虻了!”老板娘说:“你一进来就问我睡觉一晚多少钱,不是牛虻是什么?”
外地人有这样的事,我们南京人也有因为方言而被人打耳光的。说一位美女来南京旅游,打了一个出租车,下车时把照相机落在车上。司机赶紧喊她:“小姐,相机。”那位美女回头狠狠地瞪了司机一眼,继续往前走。司机急了,又喊:“小姐,你相机。”那美女回到车边就给司机一个耳光,狠狠地说:“你说我像妓,我看你像鸭!”
以上都是听说的,而在我们身边的的确确就有这样的故事发生。一个船员是山东人,同事给他在南京介绍了一个姑娘。约会那天,姑娘看到他十分满意,谈的也很投缘,两个人都很开心,可就在分手的那一刻,姑娘突然变得很不高兴。第二天同事就对他说:“人家姑娘说你人品有问题,你怎么第一次见面,临了就跟人家说要把人家带到床上玩!”他说:“我没有啊!分手的时候,我是说有机会要把她带到船上去玩。”那同事一下明白过来,扑哧大笑:“肯定是你想说把人家姑娘带到船上去玩,可你普通话不标准,方言口音太重,人家把船听成床了。”后经他本人上门道歉、解释,媒人从中调解,终成一段美好姻缘。
船上有一位老兄是南方人,一次大家在餐厅吃晚饭,讨论的话题是股票。这位老兄发表高见,他说:“中国的股票和西方国家的股票不一样,中国人玩股票是投机,而西方人玩股票是投机。”有人就问:“都是投机,为什么就不一样呢?”他说:“我不是说了吗,中国人是投机,西方人是投机,怎么会是一样的呢?”大家哄堂大笑,其实大家都明白,这位老兄嘴里的投机和投资是一个读音,因为他是福建人。
我们老百姓经常会因为普通话不标准闹出笑话,小人物如此,大人物也一样。如蒋介石的浙江方言口音就很重,也闹出过笑话。说一姓侯的主任办错了事,蒋介石把他叫去训斥,他找出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。蒋介石一气,拍着桌子说:“枪毙!”这侯主任吓坏了,赶紧跑回家对老婆说:“你赶紧收拾一下,带孩子回乡下去吧。老蒋要枪毙我。”可过了几天没有任何动静,他找蒋介石秘书打听消息。秘书对他说:“总统那天没说要枪毙你,他说的是‘强辩’。”
还有一次,老蒋在台湾开会,研究蒋经国接班人的问题,会议中途蒋介石去上厕所,被等在会议室外面的记者追问谁是后备人选。年事已高的蒋介石尿急,对记者说:“你等会。”第二天报纸登出消息,说蒋先生说了,接班人是李登辉。后来李登辉真的在蒋经国之后做了台湾总统,不知是巧合还是媒体倒逼。
在日常生活中,因为方言闹出的笑话很多,如有的地方方言中H和F分不清,飞机说成灰机,结婚说成结分。长江下游一带方言中J和K分不清,把江说成缸,如江阴过江到靖江,用当地方言来说,就是缸阴过缸到靖缸,如果你不是本地人,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也听不懂。这样的故事数不胜数······
其实普通话在中国,就像是语言度量衡。会说普通话的是本事,会给你与人交流带来方便,但你也不要骄傲。只会说方言的是本色,你也不必自卑。上海人无论在什么地方,只要有两个上海人在一起,他们就会用上海话交流,显示自己是上海人,那种优越感非常强烈。再说,这普通话是以北方语系为基础演化而来,本身就是对其它地方人的不公平,对于与北方遥隔万里的南方人,学普通话更是难于上青天。可南方人精明,并没有因为普通话不标准而影响发展。改革开放以来,南方在全国的影响力十分巨大,全国各地都有人到那里淘金。这些淘金者并没用普通话去改变南方人讲普通话,相反,几年之后,他们学会了标准的南方话,以讲南方话为荣,什么沙沙水拉、毛毛雨拉,全国人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。可见,在一定的场合,学好方言比学好普通话更重。当然,如果你既会讲普通话,又能讲南北方言,那肯定是最好的。 |